“隻是江母的血液樣本。”
薄靳言和林牧對視一眼,然後看向我:“你怎麼拿到的?”
“我借口為昨天畫展的事情去找江父道歉,人都到跟前了,還怕拿不到一點血液樣本嗎?”
我說完才發現薄靳言和林牧一直都看著我,我疑惑的問:“怎麼了?你們是不是在想江柔柔的檢測樣本?這個不用著急,我今天去江家還傷了江母,明天江柔柔肯定要主動找我的,我到時候找機會拿到樣本就可以了。”
“......”
那兩個人還是沉默的看著我,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到底怎麼了?”
林牧先回過神來,他看向薄靳言:“薄爺,我先去辦事了。”
“嗯。”
林牧出去之後,薄靳言才看向我:“沒想到你的動作這麼快,昨天薑州不是叫你過去商量事情嗎?怎麼想起來就先去江家了?”
“這個也不衝突,薑州是想要解決自己和薑月之間的矛盾和誤會,本來就是一時半會兒急不來的,但我現在去降價又一個很好的借口,我覺得這些事情事關到江小姐的死因,還是儘快查清楚的好。”
“你怎麼確定這些舊事和她現在的死因有關?”薄靳言問我。
我看向薄靳言,沉默了片刻道:“這段時間我和宋禮然來往,宋禮然無意間和我提起,他和江小姐結婚是因為兩個人先發生了關係並且被家裡發現了,才倉促之下結婚領證。而江小姐一直說她是被人下藥了,當時神誌不清。”
話音剛落,薄靳言忽然臉色一變,猛地站起來,目光凜冽的看著我。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