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怎麼做呢?”
薄靳言不僅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轉而反過來問我。
我楞了一下,看著薄靳言的眼鏡,我沉默了一下才道:“這件事情要是直接告訴江父,我們手裡就什麼把柄都沒有了,而且還並不知道江父對這件事情是怎麼想的,或許這件事情告訴他之後,隻對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有印象,對江父來說,江柔柔的價值還在,或許不會做什麼......”
我思緒逐漸清晰起來。
“但是這個把柄要是拿在手裡,江柔柔和江夫人肯定會害怕,特別是江柔柔,我總覺得她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當初放棄宋禮然之後,才會轉而又纏上來,應該就是在那段時間江柔柔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這個倒不儘然。”
薄靳言打斷我又道:“不過這也不影響什麼,你如果覺得這個東西對你有用的話,你可以自己拿去用,我不管你的使用方式。”
薄靳言說著將後座上的報告往我這邊推了推。
“這件事,本身就是你完成的,你自己來做決定。”
“我?”
“對,就是你。”
我不再遲疑,將堅定報告拿過來。
“那......我先出去了”
“嗯。”
我走到門口,正關上門的時候聽見薄靳言文林牧。
“林牧,你覺得薑顏身上,到底哪裡不對勁?”
“你有沒有覺得......她和妍妍聯係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