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口中說的,隻是受到一點驚嚇的那個孩子,是我嗎?”
萬峰董事長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又看向薑州。
薑州端著水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笑著道:“這就是我家那個孩子,性格呢是外放了一點,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正好你來說的也是她的事情,不如和她本人說。”
“......”
那老頭兒的臉色不太好看,還是對著薑州開口:“薑州,怎麼說我也比你大了那麼多,算起來我和你爸爸是同輩。這件事情是兩家孩子不認識造成的誤會,現在很明顯我家的孩子更嚴重,鬨起來對誰也沒有好處,我願意讓利一點給你,何不讓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呢?”
薑州的臉色一點點沉下來,俯身放下水杯,發出‘砰’的一聲沉悶的聲響。
我攔住薑州,對萬峰董事長道:“這件事情是您家的人先動手,而且他一開始搭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說清楚了,我不管他私底下怎麼玩兒,又把我認成了什麼樣的人。就算我是去作陪的,也沒有強迫的道理,更何況他還對我下藥,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選擇息事寧人。”
“他別說現在躺在醫院裡,就是死了,也是死有餘辜,就因為受害者受到的傷害不夠大,加害者就可以免於處罰,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萬峰董事長臉色更加難看,眼神帶著威壓和威脅的看著我:“小姑娘,我看你年紀還小,很多事情你都還不懂,這世上沒有非黑即白的事情,我們兩家都是在同一個圈子裡混的,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你年輕氣盛緊抓著不放,你舅舅可就要多不少麻煩了。”
“您是在威脅我?”我反問。
“算不上是威脅,隻不過是看你年紀小,告訴你幾句道理。”
“這樣的道理,我不想明白,我想我舅舅也不想明白,您找錯教導對象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醫院好好教訓你家的小輩,最好是把你家那些有苗頭的小輩全都帶到醫院去,讓他們看看亂搞的下場,別到時候家裡又出來一個敗類,那才叫丟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