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這老頭命長著呢,氣死了正好。”
薑州無所謂的應了一聲:“不過這件事情大部分是薄靳言在暗暗施壓,居然還能找到我這兒來,敏銳度直線下滑,看來這兩年萬峰的生意也不好做啊。”
薄靳言?
我突然想到昨天的場景。
那些朦朧的畫麵裡,我死死的抓住薄靳言不放手,滾在沙發上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手也是滾燙的,眼底好像也有跳動的小火苗,但是很快就冷靜了。
不知為何,想到這一幕,我心居然快速的跳動起來,我慌亂的捂住心口,猛地站起來。
薑州詫異的看向我:“怎麼了?”
“沒,我......我......”
我眼神慌亂的往周圍看去就是不敢去看薑州的眼鏡,心臟砰砰直跳,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我想去休息一下。”
“昨天那個藥有後遺症?醫生不是說清醒過來就沒有問題了嗎?”
“沒有,我自己的問題。”
丟下這一句,我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上樓回到房間裡,關上門靠在門上,深深吐出幾口氣,才覺得躁動的思緒正常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