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沒有回答,我繼續道:“我確實是想要跳出從前的泥潭,這一點我和薄靳言合作的時候不就已經說清楚了嗎?不然薄靳言為什麼幫我解決薑家的事情,為什麼要在酒會上特意帶我去看那個曾經想要買下我的人被抓?這個還需要我交代嗎?”
林牧堅持自己的觀點:“總之,你身上的疑點太多,我始終會對你保持懷疑,所以我也支持薄爺將你送走的決定,不管你覺得薄爺到底是因為什麼,至於宋禮然這件事,你想做就去做吧。隻要薑先生願意配合你。”
林牧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甚至隱隱有一些嘲弄。
我知道他在嘲弄什麼,我和薑州市在薄靳言的安排下才湊到一起的一對舅甥,沒有薄靳言的支持,薑州自然也不會對我有多麼的看重。
我道:“這個就不需要你擔心了,做不做得成是我的事情,不過我想跟你立一個賭約,你敢不敢答應?”
“賭約?”
“隻要我說服薑州把宋禮然釣進坑裡,你就告訴我薄靳言和江小姐過去到底經曆過什麼事情。”
“胡鬨。”
“你不敢,你怕我這樣沒有任何背景也能做成這件事?”
“誰不敢?”
“那你是答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