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你認識我?”
“啊?”
“你怎麼知道我姓薑?”
“我......”
“我看你對畫作並不了解,不太會為了一幅畫花費這麼多的精力,是有什麼人叫你代他來買的嗎?”
“沒有沒有!”
知道我的姓名,還知道這幅畫的。
我深吸一口氣,昨天晚上那輛車再次在腦海中閃過,我問鄭先生:“是薄靳言,還是林牧?”
鄭先生驚訝的看我一眼,然後連解釋的話也不說了,這就算是默認,我深吸一口氣:“他人在哪兒?”
“我不知道。”
“算了,我自己大段話問,但是這幅畫我不會賣。”
我從畫展場地出來給薄靳言打電話,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我又給林牧打過去,林牧倒是很快接通了電話,我開門見山的直接問。
“林牧,叫那位鄭先生來買下我的話,是薄靳言的主意?你們是不是就在南城?”
“......”
林牧那邊沉默了一下才道:“是薄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