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動作一頓,抬頭看向我,眼睛裡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緒,他眼睛微米,似笑非笑的問我:“你還在乎我是不是在咒我自己?”
他淡淡的道:“你不是覺得我禁錮了你的自由嗎?覺得我找人看著你,是把你當成珍珠鳥關在了籠子裡,那我這個把你關起來的人死了,你不正好可以飛出去,外麵天高海闊的,夠你自在了。”
“你!”
“怎麼?”
“......”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我過來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林牧說,那些人原本是要對我動手,是剛好撞到了你。”
薄靳言聽見我的話,動作一頓,然後眼神五阿哥病房外麵看了一眼,片刻後才點頭:“嗯。”
“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正好我又在畫展上路麵,讓他們找過來了?”
問完這句話,我透垂下頭。
“我們之前還在吵架,你完全沒有必要......”
“你想多了。”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薄靳言打斷,他神色淡淡的看著我:“宋家知道你有問題,自然就能反應過來這件事情跟我有關,之前宋老太太不是就已經猜到了嗎,就算沒有你,他們也不會想著輕易放過我,不要聽林牧胡說八道。”
我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來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喉嚨口,抬頭看著薄靳言淡然的神色,好像事情確實就是他說的那樣。
我沉默了片刻,低低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