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有些不耐煩。
“江夫人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的嗎？”
江夫人深吸一口氣：“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交易？和我？”
“對。”
江夫人的神色逐漸理直氣壯，甚至有一種一切儘在掌握中的自信，我有些好奇，江夫人所謂的合作到底是什麼。
“您請講。”
“你現在留在薄靳言的身邊，靠的就是你這張臉，還有你為薄靳言辦的這些事情，你應該清楚的知道，薄靳言心裡最重要的人就是江妍妍，一個死人在活人心中占了那麼大的分量，你就沒有其他的想法嗎？”
江夫人目光灼灼的問我，似乎在期待著我的反應。
她想看見我是什麼反應呢？
不甘？嫉妒！掙紮？然後就是永無止境的自我懷疑，這樣一來，我的情緒就能為她所用？
江夫人繼續道：“如果這是一個活人，你或許沒有贏的機會，可這個人既然死了，很多事情你完全可以用來幫助你自己，我是江妍妍的親生母親，我有很多江妍妍的信息可以告訴你，你可以利用這些在薄靳言那裡獲得極大的分量。”
聽見我的信息居然成為江夫人口中交易的籌碼，我忽然想笑，心裡又有些酸澀。
我壓下了那些情緒，問江夫人：“那麼，你又需要我做什麼呢？”
“我要做什麼，才值得你用你親生女兒的信息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