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一開始薄靳言就和我解釋過這個問題,那個時候我自認為怎麼都是我一個人,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心情平靜的接受了薄靳言的解釋。
現在這些小心思卻控製不住的冒起來了。
耳邊忽然傳來薄靳言的一聲輕笑,我猛然間從那些紛雜的思緒中抽身出來,一抬眸看見薄靳言疲憊中帶著笑意的眼眸。
“你笑什麼?”
薄靳言反問我:“你又在想什麼?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的。”
“你不是去考察去了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避開了薄靳言的這個問題,因為我能夠大概的察覺得到,我心裡想的那些一旦問出來,這樣的氛圍就會轉眼消失。
我是感覺到薄靳言在對待我的事情上經過一段糾結抗拒的情緒時間的,沒有必要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提起來,所以我強自壓下了那些想問出來的話,問了一句嘴無關緊要的。
薄靳言道:“司機發消息說你回來了,可你從回來到現在,一條跟我說的消息都沒有。”
這話竟隱隱有些抱怨的意味。
我有些不敢置信。
“就因為這個?”
“我想見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我再次感覺麵皮發燙。
垂下目光感覺到身邊的呼吸聲,陡然間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來,我又抬頭看去。
“正好你回來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