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點頭，我們一起出去，上車後我才問薄靳言：“這個未婚看起來是西方麵孔，可是我看他的中文說得很流利，要不是那張臉，真不會覺得他是異國他鄉的人。”
“衛輝年輕的時候四處求學，精通躲過語言，其中中文最為精通，而且衛輝的繼母就是國內人，不過他這個人行事乖戾，絕不是麵上那和善的樣子。”
“你們不是朋友嗎？你背地裡說他壞話啊？”
薄靳言笑了一聲：“人在商場上，交友廣泛，但並不都是至交好友。多是利益趨勢，我找委會幫忙，他自然也不是全無好處的，我們這也算是合作。”
“合作？”
“嗯，衛輝和高家支持的政治人物不同，我要對付高家，他自然也樂見其成了。”
我心想，這才是薄靳言來招委會的原因，不是因為和衛輝多麼交好，而是剛好認識這麼一個人，又剛好和高家不對付。
這麼看來，薄靳言說的話是沒錯的，如果不是先前有一點來往，事到臨頭再來認識，終究要麻煩幾分。
我突然想起剛剛見麵的時候，衛輝提起孫薇。
“他認識孫薇嗎？”
“嗯，之前來這邊辦事和衛輝認識的，當時林牧和孫薇都在。”
“原來是這樣。”
我點點頭，也沒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回到酒店之後，我拿著那張名片，想著聯係高碧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