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高鋒就是個好對付的主兒。
他跟高彥兩父子,簡直就是一對折不扣的瘋狗。
“他昨天來醫院,嘴上可是囂張的很。”我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薑州倒是給我吃了顆定心丸,“說實話,現在我短時間內,還不打算回國。”
這個我知道。
薑州又說道:“怎麼說,也得等你痊愈了再說。”
我心裡淌過一股暖流。
雖然我跟薑州隻是合作關係,而且我還欠著他人情——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讓薑月跟他冰釋前嫌,但是見對方這麼關心我,我還是很感動。
不過,我也沒有一味地沉浸在所謂的“親情”之中,我很快清醒了過來。
薑州要在美國多留一段時間,未必全都是為了我。
薄靳言跟他私交甚密,現在高鋒又死咬著他不放,薑州肯定要留在這裡做點什麼。
“對了,那個高碧之前說過,想回國發展是吧?”薑州問道。
我點頭:“是。”
“那舅舅你,以後會跟她合作嗎?”
“你問我?”薑州笑了,“你之前不是說過,她不怎麼靠譜嗎?”
確實。
高碧再想蹦躂,那也得以高家為依托。
薄靳言要想斬斷高家這棵雖然底子腐爛,但是外表依舊健壯頑強的大樹,顯然還要付出很大的精力——不出意外,不久的將來,我們有一場硬戰要打。
我當然也有想過要利用高碧,將高家給推倒。
但是這女人很狡猾,且人生閱曆要比我豐富的多,她在高家生活了幾十年,耳濡目染,早就活成了個人精。
崔璐的兩個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