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克喃喃自語。
但因為他說的是鷹國話，張景並沒有聽懂，隻是皺眉說道：“弗朗克，你說什麼鳥語呢？我問你剛才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弗朗克這才收回目光，擺了擺手。
他身後頓時走出一名黑人壯漢，而在他手中還抓著一道身影。
正是之前不見蹤影的小遠。
“撲通！”
黑人壯漢隨手將小遠丟在地上。
“張顧問，你不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太順利嗎？”
弗朗克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
張景看了眼地上的小遠，又抬頭看了看一臉戲謔的弗朗克。
哪怕心中再不願承認，也不得不相信事實。
“小遠，你，你這是做什麼？”
張景望著小遠，張嘴欲罵，可到嘴邊卻是變成了這麼一句話。
“你難道就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嗎？”
“我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裡回去繼續挨你的罵？受你的罰？
從小到大，你從來就沒拿正眼瞧過我，無論我做什麼在你眼中都是錯誤的！”
小遠從地上爬了起來，歇斯底裡地吼道。
像是真情流露，又像是壓抑許久之後的爆發。
張景望著這般模樣的小遠，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卻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那你知不知道張伯為什麼這麼做？是因為他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親兒子看待！”
這時，齊磊的聲音乍然回響在走廊當中。
小遠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