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秦乾禹接受不了的就是,這麼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按照律法,他頂多也就是賠點錢就算了。
但於瀚文卻上綱上線,咬死不放,硬要讓武治帝給他六十鞭刑。
這分明就是奔著要秦乾禹的命來的。
好好好。
你非要和我逼個魚死網破是吧。
那老子今天就跟你硬剛到底,你看我弄不弄得死你就完了。
武治帝的臉色也是相當難看,一邊是以死相逼的大臣,一邊又是給他送了上百萬兩銀子的兒子。
這麼多年以來,也隻有秦乾禹才給武治帝送過銀子了。
其他人都是想著怎麼掏空武治帝的家底。
麵對秦乾禹這樣的忠良,武治帝是斷然不可能嚴懲的。
不過看許瀚文這架勢,擺明了就是不想輕易鬆口。
罷了,大不了朕到時候就將他們全都給趕出去,哪怕是與這些大臣為敵,也絕不能夠寒了老十三的心。
隻是,現在南境戰事正值關鍵時刻,如若皇帝與大臣撕破臉皮的消息穿出去,必然惹得人心惶惶,軍心不穩。
那時南蠻趁機進攻,對大夏來說,實在太過危險。
“國相,你自己被人蒙在鼓中,不為所知也就罷了,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要來汙蔑本皇子,好大的膽子!”
秦乾禹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十三皇子,我如何誣陷你了,那條路本就是我花銀子買下來的,你未經過我的同意,擅自動用,並且還弄壞了,我所言,句句屬實。”
許瀚文反問道。
秦乾禹冷笑一聲。
花銀子購買?
狗屁!
“國相難道沒有聽說,父皇為了城中百姓著想,早都已經下令,征用了那條路,以免我運輸鈉時,原材料破壞了浪費,以至於城中百姓吃不起鈉,那條路早都已經是官道了,並非任何人的私有財產,隻不過並沒有來得及修繕而已。”
秦乾禹說到這裡,搖了搖頭,譏笑道。
“堂堂國相,竟被民間商人騙得團團轉,蒙在鼓中不知情,國相,你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若是如此,莫不如告老還鄉,由其他人擔任國相之位,以免關鍵時刻,耽誤了國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