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時，不死也得脫層皮。
“那我到想問問，上次的主考官，似乎就是國相吧？”
秦乾禹微眯著眼睛問道。
“的確是老夫，可這又有何關係？”
許瀚文一口承認了下來。
“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的狀元，應該就是國相的兒子吧，如若說父皇擔任主考官，本皇子就能夠徇私舞弊，那麼我倒想知道，國相擔任主考官，你兒子卻高中狀元，這其中是否又存在什麼貓膩？”
秦乾禹冷聲說道。
“你......”
此話一出，令許瀚文又驚又怒。
他斷然沒有想到，秦乾禹竟這般牙尖嘴利，僅用一句話，便反敗為勝，將整個局勢給逆轉了過來。
“老夫是主考官又如何，考場中還有那麼多監官，審核考卷的，也並非老夫一人，老夫豈能夠做到手眼通天，神不知鬼不覺？”
許瀚文極力解釋，為的就是想要將水攪渾，證明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老夫身為國相，自知為國為民的道理，曾發誓要做天下百姓，文武官員的榜樣，自然不會徇私舞弊。”
秦乾禹冷笑一聲，若說朝中貪官誰最貪得無厭，那麼許瀚文必定能夠名列前茅。
這老匹夫平日裡看起來是個好官，清官，實則背地裡不知道乾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暫且相信國相所言，但你說父皇擔任主考官，本皇子才有徇私舞弊的機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認為父皇會幫助本皇子作弊嗎，你好大的膽子！汙蔑本皇子也就罷了，父皇乃九五之尊，一朝天子，你竟也敢汙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乾禹抓住許瀚文話中漏洞，當眾質問道。
唰！
武治帝頓時清醒了幾分，猛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他親自擔任主考官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杜絕一切作弊的可能，好堵住天下眾人悠悠之口，給所有書生一個公平。
但如今許瀚文竟敢當眾質疑他。
這令他顏麵何存。
武治帝最看重的就是臉麵。
這也是為何武治帝勃然大怒的原因。
“國相，你也認為是朕暗中給了老十三考題，讓他從中作弊的嗎？”
噗通！
許瀚文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他跟誰作對，也不可能當眾與武治帝為敵，連忙矢口否認道。
“臣並沒有懷疑是陛下徇私舞弊。”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治帝眸子鋒利，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