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事,兩人依舊是死敵。
“國相,要出什麼題,儘管放馬過來吧。”
正平深吸口氣,冷哼一聲。
以他的才華,隻要正常發揮,那的確不懼許瀚文。
但許瀚文這次卻是罕見的搖了搖頭,他知曉正平兩次高中狀元,其才華之出眾,恐怕不亞於他多少。
隨隨便便出的題,無論出多少,正平也能夠輕而易舉的答出來。
如此做,沒有絲毫意義。
真想要難住他,除非是特意苦思冥想出針對他的題來。
“你的才華我也聽聞過一二,是有兩把刷子,運氣好高中個狀元,也並非是沒有可能。”
許瀚文淡淡的說道。
直到現在,他依舊不肯承認正平是靠實力才考上的,而是將一切歸咎於運氣。
說到最後,他冷笑一聲,一雙陰鷙的眸子盯著餘戰,道。
“可餘戰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顯然,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要針對餘戰。
許瀚文乃是文官之首,曾經也是高中過狀元的才子。
其才華之高,足以碾壓朝中所有文官。
之後他靠著一路賄賂,再加之行事謹慎,又立下了不少功勞,這才一步步坐上了國相的位置。
而餘戰是什麼水平,他比誰都清楚。
因為當初餘戰在國子監學習之時,便傳出過不少的笑話。
國子監的夫子那是什麼人?
那可都是翰林院的人。
許瀚文想要了解餘戰,簡直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
然而當餘達聽到許瀚文的冷嘲熱諷之時,卻罕見的沒有跳出來反駁,而是順著許瀚文的話應道。
“國相,犬子的確是有些愚鈍,還希望國相出的題,應該是適合進士的才華才是,莫要故意為難。”
“魏國公放心,老夫定不會為難令公子,這樣吧,既然魏國公征戰一生,想必定然心係家國安危,如今又正值南蠻大舉入侵,餘戰身為魏國公之子,從小耳濡目染之下,應該也學習過不少,就以南蠻戰事為題,撰寫一篇判文出來吧。”
許瀚文淡淡的說道。
他這題看似簡單,實則難如登天,擺明了就是要故意為難餘戰。
誰都知道,餘戰就是個好吃懶做,隻知風花雪月的紈絝。
餘戰小時候進入國子監學習的時候,就不老實,經常曠課被罰。
那時候眾人都以為武將之後都是如此,因為其他武將之後,同樣也學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