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南問出了心中困惑。
“二嫂,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對於任何一位皇帝來說,菜的味道如何,並不重要,是否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秦乾禹解釋一番。
彆說是當廚子,尋常人想要當太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須要三代人之內,從未犯過罪。
而這些禦膳房的廚子,彆看沒有實權,但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最為忠心的一批人。
在皇帝的生命安危麵前,味道算個屁。
隻是,讓秦乾禹有些不解的是,這些年來父皇一直都是吃的禦膳,以前都能夠接受,為何現在反而不能夠接受了。
總不能是年齡大了,到了更年期吧。
秦乾禹將心中困惑問出。
趙嵩這才如實說道。
“十三皇子對宮中的事,多有不知,前些日子禦膳房有不少廚子,年事已高,到了告老還鄉的年齡,因此掌勺的,就由年輕一輩接替。”
趙嵩口中這些年輕一輩,可不是什麼二三十歲的青壯年,而是那些平日裡給廚子打下手,在禦膳房待了多年的人。
名義上是打下手,實則雙方之間也是師徒,父子等關係。
“原來如此。”
秦乾禹恍然大悟。
看來這批廚子的廚藝,更令人不敢恭維,以至於連父皇都有些受不了了。
再加之父皇本就心事重重,夜晚難以入睡,還要每天忍受這些黑暗料理,是個人的狀態都不可能好。
至於父皇為何沒有將此事說出來,不過是因為一旦他開了這個口。
那麼等待這些廚子的,可不僅僅隻是卸職這麼簡單,甚至還會有牢獄之災,殺頭之禍。
現在朝堂本就不安穩,倘若宮中再有大批人馬入獄,絕對會引起震動。
“哼!我不吃了!”
許婉南放下筷子,雙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