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對付不對付,我與四哥情同手足,惺惺相惜,將來真要是戰場相見,即便四哥身著素衣,不帶一兵一卒,來我營帳,我對四哥也隻有以禮相待。”
秦乾禹淡淡的說道。
這一刻,秦天權是真不知道老十三到底是真蠢,還是偽善。
“四哥是可以選擇不將戰馬賣給我,但是四哥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秦乾禹突然笑了出來。
“說來聽聽。”
秦天權開口道。
“四哥帶著五千精銳,好不容易留在了皇城,在此安營紮寨,也就意味著四哥大營之中,有五千將士,五千戰馬,每日所需要消耗的糧草,堪稱是天價,如若放在江東,那自然無需多慮,畢竟江東乃是產馬地,糧草不貴,但這裡是皇城,且現在局勢不同!”
秦乾禹說到這裡,話鋒一轉。
“等四哥軍營之中的糧草消耗殆儘,必然要去皇城購買,可現在的糧草價格,就已經在不斷上漲了,後續隻會更貴,四哥有多少銀子能夠填進去?”
秦天權臉色陰沉,因為秦乾禹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江東本就貧瘠,很難斂財,大夏國庫看似窮的一批,但至少還有賦稅,還有秦乾禹時不時的接濟一番。
即便過得困難,也能夠勉強維持。
但江東呢?
完全不同!
秦天權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他在皇城要待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意味著這段時間都需要大量銀子購買糧草。
因此他在看到老十三掏出八萬兩銀票之時,才會心動,想要收入囊中。
武治帝窮,秦天權同樣也窮!
現在的局麵已經不是秦乾禹非要跟秦天權合作,而是秦天權有些迫不得已。
“我相信以四哥的手段,是可以從江東將糧草運輸過來,可是四哥也明白,江東距離皇城有多遠,途中運輸成本有多大,且糧草運輸之時,難免不會因路途遙遠,行程艱難,而導致糧草損失,從江東運輸,成本隻會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