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銷量過不去就是有病、”
“跟讀者過不去就是有病。”
‘龍飛出版社就是有病。’
最終，出版界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最終得出了一個明確的結論，那就是：
有病。
除了這些人，還有一個最倒黴的群體。
新星書店的老板項斌最喜歡在網上衝浪了，本來賣了一天的書，打算去短視頻網站看會正能量視頻，結果一打開短視頻軟件，鋪天蓋地的都是關於《神雕俠侶》的各種謾罵和怒噴的視頻。
項斌馬上意識到了情況不妙，迅速掏出手機給店裡的員工打去電話，這會店裡應該沒有那麼多人了。
“小李啊，你聽我說，現在立刻馬上，通知所有分店，想辦法讓書店裡的顧客出去，買什麼都給他們免單，用最快的速度把書店門給我關上，然後拉一個暫停營業的橫幅。”
“記住，一定要快！晚了可就糟了！”
項斌飛快地說道，他現在隻能祈求上帝保佑他。因為和出版社的管理領導有一些交情，項斌的新星書店幾乎拿到了全藍星最多的貨，旗下的各個分店更是遍布藍星。
可以說，藍星四分之一的《神雕俠侶》都是他的新星書店賣出去的，現在暴雷了，損失最大的肯定是他。
“快啊，敵軍就要到達戰場了啊。”項斌默默地看了眼時間，此時憤怒的讀者肯定會覺得自己花了冤枉錢，一定不會放過賣給他們書的書店的。
在持續的謾罵聲中，大量讀者拿著書在各個書店門口揮舞著，高喊著：
“草，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