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運氣。”
“問你個事，你可得如實跟我說。”姚益佃突然神神秘秘地，將腦袋湊到陳染耳朵邊說道：
“全公司都在傳，你的王牌是董事長親自提的，真的假的？”
陳染無奈地扶了扶額頭，不是說好的公司高層例會嗎？
怎麼感覺像是全體員工大會啊。
怎麼感覺，在瀚海音樂是個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真的。”
陳染也沒打算隱瞞，直接回答道。
“嘶。”姚益佃誇張地深吸了一口氣，“好兄弟，哥以後在瀚海就靠你了。”
陳染：“......”
另一邊，楊天終於從回憶的世界裡掙脫出來了，費勁地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後，看著桌上的歌詞和輕掩的辦公室門。
楊天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拿出電話，在通訊錄上停留了許久。
最終，他還是撥通了上麵的號碼。
“部長，關於這次我們樓層作曲人木白，我想跟你再聊兩句。”楊天不卑不亢地說道。
“怎麼，這小夥子還是不肯放棄？”
“對，他剛剛把他的作品拿給我了，我聽了幾遍之後，覺得.....”
“覺得什麼？”張杭平淡的聲音突然加重了許多，“楊天，你不會告訴我，你覺得他這首歌，有實力和唐幕競爭吧？”
唐幕就是這次瀚海音樂安排給鄒光的曲爹，是十九層中比較年輕的一位。
“是，我覺得他這首歌，可以和唐幕老師的作品相提並論。”
我覺得唐幕都不一定能拿得出更厲害的作品，楊天在心裡默默地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