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要跟他分析利弊,旁邊的德叔就開口了:“夫人,蘇爺這病不能受刺激,您......”
時寧點了點頭,又把剛才到嘴邊的話全部都咽了下去。
蘇瑾瑜扭頭看了德叔一眼,德叔頓時閉嘴,趕緊轉身離開。
很快,餐桌上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蘇瑾瑜臉上的因為咳嗽而帶上的不正常的紅色還沒有褪去,他看著時寧,語氣頗為冷淡:“蘇太太難道不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突然和我提離婚嗎?”
時寧伸出手,輕輕地將他緊皺的眉頭撫平:“彆總皺眉,皺眉就不好看了。”
蘇瑾瑜看著她,眉頭慢慢的舒展開,就在她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就聽蘇瑾瑜又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時寧看他的臉色越發難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給蘇瑾瑜把過脈,他的脈象很奇怪,除了落水落下的病根之外,似乎還有其他的。
但是具體的,她又不敢確定。
她總覺得那不像是生理上的病,倒像是心理上的。但是奇怪的是,他平時看起來也跟正常人沒有區彆。
在他們相處的過程中,她也一直都沒發現他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或許,這應該跟他一直吃的那個沒有名字的藥有關。
見她一直都不說話,蘇瑾瑜也不急,就那麼一直盯著她,一副非要一個解釋不可的架勢。
時寧隻覺得頭疼,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了一個連她自己都糊弄不過去的理由。
“那個......剛才我和你開玩笑的。”
蘇瑾瑜沒有說話,依舊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時寧無奈,就在她正努力思考著該怎麼和對方解釋的時候,他就先開口了,
“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她一臉震驚的看著蘇瑾瑜,她知道,他這麼說,就代表他信了。可她剛才那個理由連她自己都糊弄不過去,他怎麼可能相信呢?
“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