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樂簡直都要氣笑了,她剛想要反駁,躲在許卓陽身後的靜靜卻突然開口了:
“師哥你彆生氣了,都是我膽子太小了才會被嚇到的,不關趙小姐的事。”
許卓陽聞言,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你不用為她辯解,她一向囂張跋扈,喜歡仗勢欺人......”
聽見他這麼說自己,趙長樂頓時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攥住,疼得她幾乎不能呼吸。
記得從前,每次去找許卓陽的時候,她都會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畫上最精致的妝,努力地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給他。
可是到頭來,自己在他心裡原來隻是個囂張跋扈,喜歡仗勢欺人的人。
那她這些年所做的努力。究竟算什麼呢?
見到趙長樂一臉傷心的模樣,許卓陽也有些後悔自己把話說得重了,可他又拉不下麵子來向趙長樂道歉,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辦。
他正猶豫不決,一個清冷的女聲突然傳來:
“就算她真的不好,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教訓。”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時寧朝這邊走了過來。她直接把趙長樂護在身後,一臉嘲諷地看著麵前的許卓陽:
“長樂即便再不好。也是趙家的大小姐,她有父母,有哥哥,就算她真的做錯了什麼,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教。”
見到是她,許卓陽的臉色頓時一變。
時寧是江城出了名的刁蠻任性的大小姐,他對她一直都沒有什麼好印象。
他想要反駁她,可想了半天卻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最後隻能冷哼一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總和你這樣的人待在一起,難怪變得越來越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