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小半個月時間虞辭一直在跟港城忙畫廊的工作,裝修設計,畫家邀請對接,合同章程擬定......
介於先前的分工,魏瑥頌這陣子也一直在酒局上社交宣傳他手裡的畫廊要開業,好幾次深夜給虞辭打電話要她去接都是剛從酒局下來。
他不止畫廊這一門生意,家裡的項目也有需要他過手的地方,要真說起來,魏瑥頌比她要忙得多,以至於有幾次虞辭開車送魏瑥頌回去的路上就在想這大少爺跟著她也真是吃苦了。
想歸想,虞辭可不會犯傻的到魏瑥頌跟前去捧他,合同都簽了。
她們都隻是在做各自應該做而已。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忙得暈頭轉向之間,喬恒還要來插一腳,說跟溫家的訂單可能要打水漂,讓她想辦法。
虞辭沒有耐心聽他講這些,直接道:“我記得三哥當初跟爸爸彙報的話是將功勞全部攬在自己頭上的吧,那現在要我再進去攪和是打算把好處分我一半嗎?”
“咱們都是一家人,四妹說這麼見外的話做什麼?”喬恒訴苦,“而且四妹你是不知道,溫家的訂單壓根就沒那麼美好,訂單交付期限又短,各種檢測又多,最要命的是他們評核的標準跟我們工廠的不一樣,特彆嚴苛。”
虞辭一聽這話就笑了,“三哥說這話好有意思,合同不是你跟溫家小姐簽的嗎?怎麼,三哥不認字?”
“我當時那想得到那麼多?”喬恒有點上火,“現在一想,這個訂單說不定就是溫舒怡特意拋出來的陷阱。”
他話是這麼說,但虞辭篤定他在簽約之前就已經將各方利益想得清清楚楚了,可就是急功近利,想趁著喬殊成不在,好在老頭子表現,然後將太子位收入囊中。
屬於是活該。
“跟我說這些沒有用,喬家的生意三哥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插得了手,更何況合同都已經簽了,項目也過了三哥你的手,我沒那麼厲害能逆轉乾坤,三哥你找錯人了。”
“沒找錯。”喬恒怕她掛電話,緊接著說:“四妹,我就直說了,三哥想托你再去跟溫舒怡談談,將合同改改,你上次不是用一瓶酒換來這個合同嘛,那你這次再......”
“三哥是想讓我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