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恒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先前喬殊成讓人登報的蠢事,新仇舊恨下真氣得跳腳,“喬殊成這個禍害一天天淨丟些爛攤子給我收拾!”
反正魏瑥頌不在,虞辭如何假傳聖旨都沒關係,她淡淡道:“如果我是三哥,我現在肯定得想辦法再去打聽打聽易巧音跟魏瑥頌昨晚到底有沒有達成什麼合作,亦或者是有沒有許下什麼實質性的好處,畢竟港城船王之子常年遊曆女人之中,交往過的合作商之女都不知凡幾,可你聽說過他為了某個女人放棄過利益嗎?”她看向喬恒,用引導的口吻道:“天合是在發展,可喬氏幾十年的根基擺在麵前,不是輕易就能越過去的,天合能給的,喬氏自然也能給,可喬氏能給的,天合能嗎?”
喬恒似乎被說動,嘴裡喃喃道:“你說的對,天合這幾年是發展的不錯,可在喬氏眼裡還是不夠看。”
虞辭收回視線,不輕不重道:“確實,喬氏對現在的天合來說依舊是一座龐然大物。”
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喬恒也冷靜了些,“易巧音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搭車魏瑥頌,既然如此說明天合在此次競爭上並無任何底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先去打聽打聽。”
他轉身就走,虞辭看著他的車子絕塵而去,才緩緩道:“去吧。”
晚七點,喬恒趕赴會場,臉上紅光滿麵,像是回春,他快步到虞辭身邊,壓著激動的心情低聲道:“真讓四妹你說中了,魏瑥頌沒跟天合合作,易巧音那個賤女人的美人計落空了。”
虞辭抬了抬手裡的白水,哦了一聲,問他:“三哥是怎麼知道的?”
喬恒看向不遠處的易巧音,眼神輕蔑“她易巧音無權無勢能把公司開到跟喬家搶飯吃的地步算她有幾分本事,可女人就是女人,對外再怎麼強勁對內也隻是一副花架子。”喬恒整了整衣服,隨後對虞辭揚眉吐出一道驚雷,“天合有內奸。”
虞辭目光不輕不重的看向不遠處的易巧音,此刻的她正掛著完美無缺的笑容遊走在各家公司之間,長袖善舞的絲毫不知道自家公司藏著這麼一個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