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做什,更未說去哪兒,虞辭也問都不問地就嗯嗯點頭,乖巧忠誠地像是連去天涯海角都甘之如飴。“好的,霍生。”
霍勵升像是被她的態度取悅到了,輕笑著用好聽的嗓音低聲說她:“Suchapuppy.”
虞辭臉色噌地一下就紅了。
霍勵升晚安,虞辭失聲一陣,再開口粗糲得很,“晚安霍生。”
他又是一陣輕笑,隨後緩緩掛斷電話。
虞辭整張臉埋進枕頭,渾身上下紅了個遍。
她想去怪那碗湯,若非那碗靚湯她不至於體溫升高,心率失衡。
可一想到那碗湯是霍勵升派人送來的,她便又不舍得去怪了。隻能雙手環抱枕頭口是心非的笑,“煩死啦。”
八點要見麵,虞辭早五點就起了床。
洗漱,護理,化妝,穿搭。
忙活一大早上,七點五十,霍勵升來電,已經到了樓下。
虞辭從窗子上望下去,果然瞥見底下一輛黑色卡宴安靜停靠小區。
“好的,我馬上下來。”
掛斷電話,虞辭再次整理著裝,隨後頂著從頭發絲武裝到腳指甲的無懈妝容下樓。
寶桂為虞辭拉開車門,虞辭順勢坐上後座,“霍生,久等了。”
霍勵升放下手裡的電腦,緩緩側目,在睇見身邊的虞辭後目光便不受控製的放緩。
靡顏膩理,瓊花玉貌。
是點到為止的豔,不可方物的美。
身側坐墊稍稍壓下來一點,霍勵升收起電腦,轉身問她:“食咗飯嗎?”
“吃過了。”虞辭吹水。
“撒謊。”
虞辭臉紅,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霍勵升從旁拿出個食盒,裡麵有幾個香氣十足的桂花糕,“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