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依舊渺小的可憐。
深宵閉店前,一篇斥魏瑥頌畫廊汙穢不堪如銅臭糞坑的文章悄然登上港晚報頭版。
畫廊助理買來供兩人一睇,大致意思為,魏瑥頌用畫廊圈錢撈金,玩弄各地富商,表麵做生意實則洗錢。
樹大招風,名高引謗。
畫廊並非上市公司需要對外公開財報,可即使如此,那些對於新聞信息敏感的媒體從業者也能在中途被要求退場的狀態下,從蛛絲馬跡的線索中推斷出今日畫廊營收可怖的關鍵結論,從而進行修飾報道。
魏瑥頌卷起報紙在手心輕輕一敲,用溫柔可靠的語氣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大家都先去換衣服,然後咱們去吃慶功餐。”
畫廊助理們頓時喜笑顏開,歡天喜地的走了。
一眾助理離開,魏瑥頌哼了聲,“跟狗一樣,聞著味就來了。”
虞辭仰頭喝完半壺水,才緩緩用有些粗糲的聲音點頭:“挺好,好好把握,又是一波廣告。”
她一說廣告魏瑥頌首先想到的就是霍勵升白日裡的高調宣傳,朝玻璃窗外望去,夜間霓虹閃爍,上環大廈廣告屏上的開業大吉還在閃爍。
他出聲說:“今日有這等戰果還得多虧霍生。”
廣告都是虛的,告訴眾人來此畫廊能跟他搭上千絲萬縷的誘惑才是真的。
虞辭垂眸,眼角眉梢不覺發柔。
“霍生的名頭自然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