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總,再過幾天法院就要確定立案了,下個月初就要開庭,我怕搞不定啊。”
而且天合隻給他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三天內不給天合回信,那就相當於他徹底被喬恒這邊套死了。
“那你就先用那十萬頂上啊。”他說完,劉傑沒回話,喬恒立馬就明白了,“半個月時間十萬塊就沒了?”
劉傑訕訕而笑,底氣不足道:“剛好用來還賭債了。”
喬恒聽完歎了口氣,為難道:“那現在不太好辦了,公司走賬是很麻煩的,你先等等吧,要實在沒辦法的話我就先從自己的賬戶裡打給你,放心,不會不管你的。”
一個等字將劉傑心裡的焦慮無限拉長,這種身不由己的失控感甚至遠超機器繳下手臂時的疼痛恐慌,心裡直覺告訴他應該即刻轉身跳船,可富貴險中求,他已經付出太多,巨大的沉沒成本讓他不得不選擇繼續與虎謀皮。
劉傑暗自咬牙,告誡自己,沒關係,先等三天,三天後再做決定。
“那好,我等喬總的好消息。”
喬恒隨意的嗯了一聲,電話要掛斷,劉傑忽然又說,“對了,喬總,你知道天合有欠債的事嗎?”
喬恒當然知道。
整個喬家都知道。
就在天合剛出世那刻喬家就已經將天合的底子都摸了個乾淨。
但企業有貸款是常事,在加上那時喬家當家作主的是喬殊成而非他喬恒,很多事不由他決策,所以才給了天合周轉成長的機會。
要當年是他喬恒掌權,天合甚至連三個月都活不過。
可惜老頭子偏心,眼裡沒他。
喬恒心緒不平,說話也沒什麼好氣,“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