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瑥頌點頭,“有道理。”
然後他便連著消失好一陣,以至於虞辭忙得暈頭轉向之間都忘了還有魏瑥頌這麼一號人物。
直到某天兩人在荷李活道碰麵,熟人乍然出現,兩人雙雙嚇了一跳。
魏瑥頌率先緩過神來,指控虞辭,“不至於吧,看見我嚇成這樣。”
虞辭無語,問:“魏少在這裡做什麼?”
“不你讓我躲起來的嗎?我這一個月都在換地方住。”
他說著深覺自己可憐,笑道:“跟逃犯一樣。”
虞辭細細想了想,金枝玉葉的豪門大少爺被逼到到處躲藏真挺荒誕滑稽,隨後一笑,“不過挺有用的,這段時間上門談投資的人數驟減一半不止,工作量都減輕了。”
魏瑥頌哇了一聲,“好沒良心,我辛苦躲一個月,你腦子裡隻有工作量。”
虞辭哈哈笑,說:“沒辦法,誰讓我現在是打工人。”
魏瑥頌無奈,轉而問她,“你呢,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現在住在這裡。”
魏瑥頌順眼望了望身後的彆墅樓,有些微怔,但片刻後又反應過來,也是,那位怎麼會舍得她繼續住在老舊出租屋呢。
魏瑥頌收回視線,對虞辭笑笑:“好小氣,搬家不告訴,賴我一頓喬遷飯。”
虞辭用一種還是被你發現了眼神看他,“看來是賴不掉了,魏少想吃什麼請說吧,彆太貴就行,荷包冇銀啦。”
魏瑥頌說虞辭摳門,當即表示要吃就是大餐,讓虞辭出出血,虞辭配合討饒。
兩人同步刷臉進樓,魏瑥頌對虞辭說:“我今晚住這裡,來都來了,你不帶我去認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