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辭又問:“那假設我從璞酌離職,鐘小姐又打算怎麼跟魏少交代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需要跟他交代什麼?”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單獨給你送畫不久就要辭職,這事傳到魏少耳朵裡,你覺得他不會聯想到是你針對我嗎?”虞辭看向她,“畢竟我在魏少心裡是他的朋友,你覺得他不會遷怒你嗎?”
鐘欣鳶神色惱怒,“我就知道你對他沒什麼好心,他在意你你很得意是嗎?”
“得意談不上,頂多算感激,感激因為魏少的在意,我能保住一份工作。”虞辭忽地像是嘲弄一笑,“其實我有時候都不太理解,為什麼你們喜歡一個人就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喜歡他的呢?魏瑥頌難道是什麼金疙瘩嗎?”
鐘欣鳶聽著這話刺耳,“你不喜歡他還成天往他身邊貼什麼?”
虞辭沒多費口舌解釋她跟魏瑥頌之間的糾葛,隻說:“我確實不喜歡他。而且我早就有一位相當中意上心的男士,在我心裡,他跟魏少在你心裡的地位一樣,千般好萬般好,沒有任何人能替代。”
鐘欣鳶睇她,不屑嗤道:“哦,你心裡還藏著這麼一位能把魏瑥頌都比下去的心上人?”
“有的。”虞辭輕輕說:“七百萬的手表就是贈他的。”
鐘欣鳶眸子稍眯。
至少那隻腕表她沒在魏瑥頌身上看過。
她睇向虞辭,確定問道:“你當真不喜歡魏瑥頌?”
“千真萬確。”虞辭定定地看著她,“我要是對魏少有半點非分之想就天打雷劈五雷轟頂。”
鐘欣鳶觀察著虞辭認真坦率的眼神,稍稍放下心來,雙手放下,剛準備說話,忽地就睇見虞辭身後來人,臉色驟然一變,直直起身。
“瑥頌。”
虞辭轉身,魏瑥頌站定身後。
不知來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