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辭反身擁住他,淚流滿麵,“吻我,霍生。”
過往未來都不重要了。
此刻他在身邊就夠了。
肌體相纏,呼吸發熱。
虞辭帶著一種朝生暮死的決然熱情動情吻他,闊彆已久的身體默契交融,天旋地轉,位置顛倒,虞辭被他壓在床上,四目相對,霍勵升指節從她臉上劃過,虞辭直勾勾的望著他,輕咬他的指尖,撩撥不言而喻。
霍勵升掐上她的下頦,低聲問她:“跟誰學的這些?”
虞辭臉頰有點紅,卻依舊直勾勾地望著他,伸手撩動他的手臂,張嘴輕聲喚著他的名字,“霍、勵、升、”
霍勵升眸子晦暗深深。
“夠膽了。”
當晚,八號風球掛起,台風“科羅旺”從港經過,一路北上。
天地濕漉漉一片,窗玻璃上的水珠連成線直直滑落,霍勵升稍稍俯身,虞辭墊腳伸手,指尖繞著領帶然後結成了個溫莎結。
霍勵升睇著的鏡子裡工整端方的領結,向她道謝,“多謝虞經理。”
虞辭聽過不少人叫她虞經理,唯獨霍勵升叫出來讓她有種赫然感,像是上位者輕輕投擲下來的促狹逗弄,她咳了一聲,“霍總不必謝。”
霍勵升輕笑出聲,伸手握她,“上班吧。”
畫廊的工作一如往常,段斐也果然說到做到成日來畫廊晃悠,隻是他的目標魏瑥頌倒不怎麼來畫廊了,段斐也瞧出魏瑥頌誠心躲他,在被虞辭忽悠買了幾幅作品之後便帶著定製好的雕塑離場,一連好幾天都沒再出現。
虞辭樂得清閒,中間又策劃了幾個展子為畫廊創收,然後算著時間跟魏瑥頌報賬,他人可以不來,但賬目還是得清楚的。
好一陣子沒看到他,兩人之間的通信也少了下來,原本虞辭以為兩人之間的關係到此也算終止了,直到某晚臨近下班,魏瑥頌那邊一通電話打來,像是服務經理這類人的聲音傳來,說魏瑥頌喝多了,問她能不能去接他。
虞辭問了地址轉頭就跟鐘欣鳶撥了過去,鐘欣鳶沒想到虞辭居然會聯係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虞辭報上魏瑥頌的情況跟地址,她才眼睛一亮,暗道機會來了。
但虞辭畢竟是她潛在的情敵,她對於她的話做不到全信,於是一邊穿衣往外趕一邊試探道:“哦,他喝醉了,你怎麼不去接他,打電話給我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