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魏瑥頌稍稍一默,轉頭對楚容道:“我先回去了,楚容姐你也回去吧。”
楚容還有問題沒問,張口,魏瑥頌已經拔腿跑了。
她稍稍皺眉。
魏瑥頌敲開虞辭的房門,虞辭像是剛洗漱完不久頭發還有些水汽,魏瑥頌嗅到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感覺有些躁動,他深吸一口氣道:“你現在特殊時期不能......”
“虞小姐,好了沒?我們都等不及了!”
房間裡其他的女聲打斷魏瑥頌的話,他這才看去,原本隻應有他們兩人的套房裡居然多了台麻將桌,桌邊,還有兩張陌生的女人的臉。
虞辭轉頭笑,“來了來啦,搭子來了。”
魏瑥頌被拉進去摁在椅子上,呆呆地聽著虞辭跟身邊兩個女人交流川蜀麻將的特點,然後跟著她們打了一夜的麻將。
第二天,魏瑥頌頂著兩個青黑的眼圈跟精神抖擻的虞辭一起去了宋望山家,虞辭張口就是讓宋望山把麻將拿出來,放狠話要殺他個血本無歸。
宋望山哪裡聽得了這話,立刻招呼老伴取牌,四人圍坐一桌開打。
虞辭進修過一晚,上來還當真殺了宋望山好幾手牌,哼哼道老頭牌藝不精,堂堂本地人在玩川蜀麻將時居然打不過廣東人,宋望山不服,多年牌技火力全開,決心痛扁虞辭。
虞辭也是個犟的,輸一局就要贏三局,就這麼一直跟老頭較勁拉著戴偉玉魏瑥頌從早打到晚,戴偉玉也好打牌,幾人一碰,她贏了不少,也跟著上了頭,唯獨魏瑥頌想上床。
他忽然感覺人與人之間的精力是有差彆的,同樣二十多歲的年紀,他就是趕不上虞辭能熬。
屋內麻將聲音嘩嘩,魏瑥頌學藝不精又心飄周公處自然成了輸得最多的那個,原定想找個機會喊停停,誰料段斐從港殺回,站在旁邊虎視眈眈,魏瑥頌豈能讓他搶了自己的位置?頂著困意又跟著熬了一個通宵,段斐不懂川蜀麻將,又跟著熬了個夜,第二天白天沒來,魏瑥頌趁此機會拉動戴偉玉要休息,但虞辭跟宋望山都殺紅了眼,硬生生的又熬走了好幾撥人,愣是不吃不喝打了三天三夜。
三天後,兩人從牌桌上下來直接進了醫院。
被拖走前虞辭躺在轉運床上豎著大拇指用一口流利的蓉城話點讚:“這個麻將真是有點好耍哦!”
魏瑥頌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