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起身離開,虞辭問段斐:“段總有何貴乾?”
“貴乾談不上,有件小事想請虞經理幫忙。”
虞辭看著他,段斐微笑道:“我昨天想了一夜,雖然我也在假梅疏影的影響下受害頗深,但我感覺真正的梅老師才算是大苦主,仔細想想之所以會鬨出這種事全因為我識人不清,罪責在我,所以我想拜托虞經理幫我同梅老師牽線搭橋,讓我能麵對麵向他表達歉意。”
“抱歉段總,你這個要求我辦不到。”虞辭道:“我跟梅老師沒有什麼過多私交,要隨手就能幫你搭線的話,那我早就請他來駐館了。”
這話落在段斐耳朵裡有點陰陽怪氣的味道,他笑著說虞辭冷漠,“虞經理可能對我有誤解,我是受害者。”他說:“誰也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我是真心誠意想向梅老師致歉,虞經理,拜托你。”
虞辭鐵石心腸,“段總,不是我不願意幫你,隻是我實在沒有這個能力。”
她道:“其實你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若直接聯係梅老師,他不是已經開通社交賬號了嗎?”
“我要是能聯係上他,我就不用麻煩虞經理了。”
虞辭表示她也沒招。
段斐看著她,微笑著問她:“虞經理,一起賺錢有什麼不好的呢?”
“沒辦法。”虞辭笑:“我是個很膽小的人。”
此路不通,段斐不再糾纏,笑著轉身說相信他們之間是有緣分,期待虞辭回心轉意。
他前腳離開,藺今同的電話後腳就打了進來,“我看網上了,你乾的不錯。”
“澄清本來就不需要費多少功夫,我不需要證明我是梅疏影,我隻需要證明對方不是即可。”
藺今同笑笑,“我走不開,要能忙開的話就給你慶功了。”
“得了。”虞辭說他摳,“慶功也是大排檔。”
藺今同還是那一套窮光蛋的說辭,兩人侃了一會兒,藺今同說起段斐,“你在網上的手筆段斐很有可能查到,他的盤現在雖然崩塌了一部分,但基底還在,他在你身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你得小心。”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晚月皎潔,浴缸裡的水微微往外溢出,霍勵升低頭看著懷裡喘息緩神的虞辭,吻了吻她的鬢角,“過兩天一起去聞老那拿點調理的湯藥,彆吃其他的了。”
虞辭此刻的大腦有些空白,對於霍勵升的話一時也沒能聯想到更多的過往,隻呆呆點頭,抱著他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