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辭明白他在想什麼,說道:“我勸三哥最好不要一遇到事就把魏瑥頌搬出來,對你沒有好處。”
“那是自然。”喬恒說:“我有分寸。”
魏瑥頌的名頭是好用,可用得太多就不值錢了。
臨近深宵,也不好再打擾客戶,喬恒隻能先放虞辭回去,要她明天一同前往徐成公司簽約。
虞辭隨後應了聲,然後開車返回港島,屁股還沒坐熱,喬培峰問責的電話就打來了。
車載藍牙打開,喬培峰聲音冷厲,“你把殊成革職了?”
路燈一盞一盞從頭頂劃走,虞辭握著方向盤的手穩穩的,沒有一點情緒起伏,“爸爸找我代理不就是要我去做一些你不方便做的事嗎?”
“你倒是聰明。”
“過獎。”
喬培峰警告,“我給你股份最重要的目的是讓你幫我盯著老二老三,用我的名義威懾他們,不讓他們搞鬼,今天你假冒我的名義先斬後奏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沒有下次。”
虞辭笑了一聲。
喬培峰現在的憤怒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既想要裡子又想要麵子,又想利益又要當慈父。
她不做惡人不行,做了惡人說話的方式太過直白也不行。
矯情的老賤人。
“行了,我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