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四年那年沒挺過文薈英的三分鐘,虞佩念也不會這麼痛苦!
不是虞佩念不好。
是她。
虞辭顫抖著呼氣,霍勵升在旁靜靜地聽著她抽泣。
雨點子打在窗玻璃上,像是冷入骨髓的寒找到了入侵的由頭,才在這個關頭讓她情緒失守。
她抱著雙膝坐在抽泣,眼淚跟雨水一樣落地。
霍勵升緩緩出聲:“下雨了。”
虞辭抽噎。
霍勵升低聲輕道。
“倫敦也在為你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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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醒,頭疼腦脹。
虞辭伸手去扒手機,上班已經遲到了。
怔怔的靠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出神。
‘不是你錯。’
她要好好的活著。
虞佩念會康複。
她會報仇。
翻身從床上起來,虞辭浴室洗漱,看著一雙腫得老大的眼睛稍微沉默。
她現在這個樣子跟青蛙有什麼區彆?
掏出手機電話聯係門店,表明自己今天休息,有什麼事可以電聯她。
畫廊連聲應好。
收了線,轉身進入書房取出筆電,抱著筆電環看房間一周,將房子格局錄入電腦。
她準備重新收拾一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