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從玨心情大好,一拍方向盤。
“等著看吧。”
楚容淡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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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喬恒璞酌畫廊來找。
喬琬珽帶給他的創傷還未痊愈,他身上還纏著繃帶,見到虞辭第一句話便是四妹啊四妹,我可真是被你害慘了。
“三哥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喬恒牙癢,“四妹何必跟我裝傻,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拜四妹所賜嗎?”
他嚴重懷疑他給喬琬珽老公送女人的新聞是她曝出去的。
否則怎麼會這巧,那女人前腳剛來找他,後腳就被拍照上報?
虞辭無所謂他懷疑,隻道:“三哥前腳剛跟二姐發生矛盾,後腳就往我身上潑臟水,看來我們之間的合作情意也不過如此,既然沒有信任,那不如趁此機會了斷好了。”
兩人背地裡相互捅刀,可明麵上並未撕破臉皮,喬恒今日來是有任務在身上,隻能繼續虛與委蛇,笑道:“四妹哪裡的話,我隻不過隨口一說罷了,你要不高興三哥不說就是了。”
“我今天來找四妹是有樁好生意要跟四妹談。”喬恒說著,轉頭看了看周邊大堂裡的工作人員,“四妹你看......”
虞辭知道他沒憋什麼好屁,冷冷笑了一聲,轉身將他帶進休息室。
畫廊助理奉上一盞茶,關門出去。
虞辭道:“現在安靜了,三哥可以講了。”
“是這樣。”喬恒動了動,用唯一完好的兩根手指從外套裡懷掏出一張銀行卡,笑著遞給虞辭。
“這裡是三百萬。”
虞辭抬頭。
喬恒笑著說:“希望四妹能將手裡那1%的股份割愛讓渡。”
虞辭聞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