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歎道:“對不起我不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我撿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傷得很重了。”
“你不清楚?”鐘欣鳶紅著眼睛質問:“你們一起出的差,一起遇到的洪水,你說你不清楚?我看你是你心裡有鬼吧!”
虞辭皺眉,“我有什麼鬼?”
“你說呢?同樣是洪災,魏瑥頌受那麼重的傷,你卻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裡?”
“欣鳶!”楚容喚道:“虞小姐也受傷了。”
“跟魏瑥頌相比她這叫傷嗎?!”鐘欣鳶眼淚甩下來,指著病房說:“魏瑥頌現在躺在重症病房生命垂危,伯父跟伯母擔驚受怕了一整天,沒人告訴他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唯一的知情人,她!什麼都不肯說!”鐘欣鳶盯著她,恨道:“我不相信你什麼都不知道。”
虞辭抿唇,“鐘小姐是什麼意思?”
鐘欣鳶狠狠盯著她,問:“魏瑥頌出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你有沒有拉他給你墊背?!”
“欣鳶!”楚容連忙嗬斥她,“你這樣太過分了!”
“如果不是事實為什麼不能解釋?”鐘欣鳶已經走進固執的死胡同,認定魏瑥頌出事跟虞辭有關,她盯著虞辭,一字一句的下決斷。“你、做賊,心虛。”
虞辭真覺荒謬。
“按照鐘小姐的意思,我跟魏少一起遇災,因為我傷得沒他重,所以就是我拉他墊背,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