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辭眼睛瞪大,拒不承認,“我沒有。”
柳林芝恨不得把鏡子懟到她麵前,“那你這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虞辭轉頭看,掃到圓領短T露出來的皮膚上有一處很輕微的痕跡。
——那是昨天霍勵升動情時不小心留下來的印記。
因為太淺,她竟然沒注意到。
驀地,她想起今晨穿衣,霍勵升那句確定要穿這身出門?
她那時還煞有介事的點頭,“天熱,我怕熱。”
霍勵升當時怎麼做來著?
他靠在牆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眼神揶揄,含笑說,“支持你。”
現在想想那聲支持,怕不是從一開始就存了逗她的心。
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虞辭磕磕絆絆,“蚊,蚊子,吸我血。”
“哈!”柳林芝氣笑了,“你當我是傻瓜呢,這明明就是吻痕!”
“你背著我們跟哪個野男人啵嘴了?快點說!”
霍勵升才不是野男人!
虞辭敢怒不敢言,窩窩囊囊的堅持自己就是被蚊子吸了血。
柳林芝氣她背著自己開葷,追著她問情人是誰,長得帥不帥?能力強不強。
“好了。”
易巧音拉開柳林芝,對柳林芝道:“不要欺負殘疾人。”
虞辭默默把感謝的話嚼碎了咽進肚子裡。
易巧音睇著她脖子上的紅痕,嘖嘖一聲,低聲喃喃,“真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
“你說什麼?”
“沒什麼。”易巧音招呼柳林芝一道將虞辭弄進辦公間。
她難得來公司,兩人其實都很歡喜。
好吃好喝的招待她一番,幾人談天吹水,聊天間,虞辭說。
“喬氏最近好像被人針對了,你們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