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們都懷疑是不是那位製贗師是不是段斐本人了。
但虞辭清楚,不是。
擁有那般製贗功底的能人,不可能是雙手乾淨的無繭之人。
“我有個想法。”
“什麼?”
“會不會那人根本就不在段斐手裡呢?”
在段斐身邊查不到,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跟段斐沒有直接往來。
藺今同沉默片刻,“你說的對,我倒是沒想到。”他說:“正好,新畫出世,我們試著把他釣出來。”
“可行。”
晚間,虞辭下班,車子打不燃火,下車檢查,找不出問題所在,隻能打車回家。
路邊攔車,一輛黑色奔馳緩緩停在路邊,車窗降下,男人妖冶的臉映入視線。
“虞經理,這麼巧,打車?”
宴百裡。
虞辭壓下心裡那股不適,“宴少。”
宴百裡微微一笑,“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已經網上叫車了,多謝你。”
剛還衝路邊招手,現在又跟他說網上叫了車,看來是真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宴百裡笑,“那我不勉強,再會。”
“再見。”
車子駛離,宴百裡從後視鏡裡睇見虞辭鬆了口氣,打車離開的身影。
垂首從懷裡掏出一柄蝴蝶刀,食指從刀刃輕輕滑過,鮮血溢出,他似無痛感。
嘴角勾出笑。
來日方長啊。
小魚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