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寡淡。
段斐打得原來是霍生的主意。
“不礙事。”
霍勵升淡聲解開外套置於手臂，眉目疏冷，無甚表情。
兩人的動靜吸引了不少視線，女人笑笑離開。
虞辭麵無表情收入眼底。
酒過三巡，夜幕深深，顧從文邀請大家前往花園觀舞。
人頭攢動，虞辭站在一旁，睇著那位美人腰肢款擺，無儘多的眼波朝著一人送去，無儘多的嫵媚朝著一人揮灑，那人眉目淡淡，捏杯品酒，看不出情緒。
侍應生從旁而過，虞辭伸手拿過一杯飲品，喝了一口才覺得辣，原來是酒。
舞蹈結束，虞辭跟著鼓掌，美人退場，轉眸間，霍勵升也不知所蹤。
虞辭愣了愣，穿過花園去找他，行過一條長廊，抬耳聽見男人疏淡的語氣。
“小姐，請你自重。”
他背對她站立，長身玉立的，因著沒有外套的緣故，勁腰長腿十分惹眼。
虞辭看不見他的神情，卻清楚地睇見女人輕咬紅唇，媚眼如絲。
“霍先生，我不需要你負責。”
“我很仰慕霍先生，隻望同霍先生春風一度。”
“霍先生，成全我，好嗎？”
“成全你？”
“那怕是不行。”
霍勵升嗓音懶散無甚興致，“我女友是個小哭包，眼睛哭壞了，你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