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
一旁的心腹俯身恭敬回複,“她還在升州。”
宴百裡道:“出去這麼久了,也該想家了吧。”
“但霍勵升在她身邊,我們動不了她。”
宴百裡嘖了一聲,扯唇,“那就給她找點事做。”
“我喜歡看她忙起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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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辭抱著畫敲開了顧從文的家門。
顧從文將其請至會客廳,兩方坐定,顧從文開口,“虞經理今日造訪所為何事?安靜闖禍了嗎?”
“沒有。”虞辭說:“安靜工作做的很好,今天來叨擾為的是另一件事。”
虞辭微笑:“我手裡有兩幅畫,想要邀請顧總一起鑒賞。”
稱呼變了。
顧從文不動聲色的蓋上茶蓋,“請。”
虞辭展開畫作,顧從文詫異挑眉。
“《思親圖》?”
虞辭微微一笑,隨後將手邊另一幅畫作也跟著展開。
顧從文震驚的站起身子,“這,這......”
畫作展開,赫然又是一幅《思親圖》。
顧從文去看虞辭,拿不準虞辭到底是什麼意思,“虞經理跟梅疏影,是什麼關係?”
虞辭沒回答,反問道:“顧總跟段斐,是什麼關係?”
段斐?
顧從文想起那個三番兩次登門造訪的港城青年,眉頭皺了一瞬,再抬頭去看虞辭,笑了。
他重新坐了回去。
神色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震驚錯愕,端著茶杯淺呷茶水,“虞經理的意思我明白了。”
“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