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鬼手安東的兒子。”
安靜緊緊捏著奶茶杯子,語氣艱難道:“安東,也就是我爸,二十年前手斷了,他的手藝卻沒斷,他從太師傅那邊繼承的衣缽還在傳承。”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孽。”
“安心,是被人弄走,去製贗了。”
虞辭聽完沉默起來。
霍生說得沒錯。
安靜是主動走進旋渦風暴的。
“你父母是什麼態度?”
安靜低頭,“安家身份敏感,他們不希望我卷進這場旋渦之中,怕我也出事。”
“說找人是警察該乾的事,讓我回去好好上學。”
“但我其實知道,我哥丟了他們比誰都急,他們把該用的辦法都用了,屬於是......認命了......”
“可我不認!”
安靜的手指甲深深掐進肉裡:“我們泡在一個羊水裡,我們拉著手出世,我的心告訴我,‘安靜,一定要找到他,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我才十幾歲,我不要後悔一輩子。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一定會找到他。”
“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哪怕要我風裡來雨裡去,哪怕要我付出我的一切。”
“我也一定要、”
“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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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這就是你的回答?”
虞辭點頭說是,“我不會開除安靜。”
“她清楚自己在乾什麼。”
“她選定了。”
顧從文雙目緊闔,沉沉歎息。
“罷了。”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