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在旁接了電話,“我知了。”
收了線,那人恭敬鞠躬,“少爺,喬家已經接受救治了。”
青年從泳頭遊到池尾,足部一點,身子慢慢貼上泳池壁,妖冶的臉緩緩露出水麵,攀上台架從水裡出來。
他渾身都在滴水,一張妖冶的臉經水更加豔人。
有人遞上浴巾,他接過,簡單的擦拭,“喬家老頭什麼態度?”
“起先還有些掙紮,但很快就接受了。”
宴百裡讚:“愛子心切啊。”
“今晚藺家沒有動靜,喬家的票我們應該拿到手了。”
宴百裡隨意哼笑兩聲,像是不甚並在意。
他躺上椅子,周邊人奉上香檳,宴百裡呷了一口,笑道:“這喬殊刈也真夠倒黴的,好不容易能同小魚刺再會麵,結果開局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笑:“目前看來,我那位心肝肝背靠霍勵升,整個喬家沒一個能搞得定她了。”
“她報仇在即咯。”
指尖酒杯輕晃,宴百裡舉杯對上院內燈光,杯中酒液絢爛。
宴百裡薄唇輕勾,“又有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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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霍勵升在山頂洗漱完後返回荷李活時,家裡還開著燈。
轉動門鎖進去,虞辭在打電話。
“不清楚,這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刈少晚上去找過你,然後就出了危險,不是報複他又能是誰?”
虞辭冷笑:“大哥真是看得起我,我要有那個實力,我還在喬家?我還給彆人打工?”
“那就是有彆人幫你報仇。我可是聽說了,霍勵升今晚在港島有動作......”
“我勸大哥還是不要隨意做夢,霍勵升是什麼人?也是你我能編排的?禍從口出,大哥最好還是注意一點。
“彆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說這話,正巧對上男人斜靠在門框上,意味深長看來的目光。
虞辭臉色登時便紅了,尷尬側目。
霍勵升輕輕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