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
一套連環招打得喬恒措手不及。
錄音,合同,銀行卡流水。
喬殊成是衝著要他死來的。
甚至於易巧音!
也是在做局害他!
“不是我,我不是天合老板!天合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是冤枉的!”
“冤枉你?那你怎麼解釋這些證據。你怎麼證明清白?”
喬恒沒有辦法證明。
他不可能跟喬培峰說他之所以跟易巧音簽這份合同,是因為不想看到喬殊刈攜資進入喬氏。
這不能說。
這是通敵賣國。
喬恒額頭汗水直冒,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他的大腦變得格外遲鈍,絞儘腦汁都想不到能暫時穩定喬培峰的說辭,他甚至懷疑,今晚自己醉酒也在易巧音的算計之中。
這個賤女人!
要是再讓他見到她,他非要她好看不可。
人就是念不得,一念,人就來。
就在喬恒好不容易想到個牽強的理由準備先穩住喬培峰時,樓下又傳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