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輕微的呼吸,還沒死。
鮮血從他的額頭滲出,虞辭在他身上聞到了酒味。
酒駕啊。
這不活該嗎?
急救隊很快趕到,醫護將宴百裡抬上轉運床,問虞辭要不要跟著去。
“我就不去了。”虞辭說:“這位是港島名人,你們很容易找到家屬的。”
醫護愣了愣最終說好,各自上車,虞辭驅車緩緩從急救車邊駛離。
“嘖。”
男人在醫護的驚呼聲中撐著轉運床起身。
“宴少你......”
宴百裡拔掉臉上的麵罩,狹長的眸子稍垂,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
真是區彆對待。
對魏瑥頌舍生相救。
對他反倒不管不顧。
明明是他先認識她的。
長指丟開麵罩,宴百裡吩咐靠邊下車。
夜月流動,涼薄的月色將他的白皙帶血的臉照得鬼魅危險。
明明受了不輕的傷,他卻全然無感,宴家車子很快來接。
“水。”
司機熟練地從後備箱取出礦泉水為他衝洗凝固的皮膚上的血跡。
涼水衝過臉頰,血味從唇邊淌過,宴百裡嗅到腥味,卻依舊沒品到痛楚。
他忽地好笑。
不過也是。
他從未出現在她麵前過。
不理會他也正常。
虧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