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陰陽合同,喬殊成想不到其他。
“這不是商業竊密嗎?”
喬殊成不耐道:“你有什麼可怕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隻要想辦法拿到那份合同就行,其他的都不用你管。”
韓瑜猶猶豫豫沒應下,喬殊成換了個懷柔政策,“你放心,這件事隻要做成了,錢少不了你的。”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韓瑜小聲道:“你上次還說要給我生活費,也沒給。”
喬殊成在電話那頭罵了幾聲,幾秒後,有兩筆資金到賬。
“生活費給你轉過去了,辦這事的定金也發給你了,趕快去給我找證據,聽明白了沒?”
韓瑜輕輕地應了一聲。
“知道了。”
電話掛斷,喬殊成搭車去了醫院。
喬培峰坐在病房窗邊不語。
自喬恒死了之後他就這樣了。
一坐就是一整天,什麼話都不說,聽到什麼也不回應,喬殊成看著就膈應。
他上前喊了聲爸,“我剛得到了個消息,你要聽聽嗎?”
喬培峰沒吭聲,喬殊成拉過一旁的椅凳坐下,自顧自開口:“今天我去天合,看到了一張熟麵孔,你知道是誰嗎?”
“虞辭。”
“你知道虞辭為什麼在那嗎?”
喬培峰慢半拍轉過臉,一雙蒼老的無甚神氣的老目看向喬殊成。
喬殊成一字一句道:“因為她,才是天合真正的老板。”
“我們所有人,都、被、她、耍了——”
喬培峰張張嘴,“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