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霍勵升還是不滿意，虞辭便撲進他的懷裡，大聲宣告，“我明。”
“霍生是我，誰也搶不走！”
霍勵升這才確認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一手環住她的後背，一手將她的臀部稍稍往上一掂，徑直抱著她起身。
“外麵冷，進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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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霍勵升側身躺在床上，勾著虞辭的頭發低笑著問她：“還怕嗎？”
情人溫存曖昧的呢噥近在身畔，虞辭紅著臉貼在他懷裡小說聲不怕了。
霍勵升真的是個很老派的人。
在他看來地上說不透的話，上床上講一講，會有奇效。
但事實證明，他就是對的。
虞辭很吃這套。
虞辭環著他的腰，手指在他有勁的腰際輕輕擦了擦，確認問道：“霍生，今晚的年夜飯真的就我們幾個吃嗎？”
“嗯。”霍勵升說：“他們今年沒時間。”
霍勵升口中的他們，說的是他的家人。
很正常，山頂霍家沒有一個是閒人。
虞辭估算著去年自己做一頓飯的時間，說：“那我們就要開始準備年夜飯了。”
霍勵升望著她那雙規劃時間的眼睛裡露出來的緊張神色，覺得很是可愛，捏了捏她的臉，低笑著將自己的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嗯呐。”
虞辭著急要乾活，霍勵升拉住她，“先吃午飯，等彤彤他們過來一起做。”
“好！”
下午，吳彤夫婦趕往山頂彆墅同備年夜飯。
彆墅沒有什麼傭人，大家都放了假，就連邱慧也早早歸家，山頂就剩四人前後忙活。
女人安排男人備菜，大家洗菜摘菜，寶桂連連哼歌講笑話，逗得吳彤不時伸手在他肩上拍打，她越是打他，寶桂越是起勁，樂嗬嗬地繼續逗她。
虞辭同霍勵升交換眼神，彼此皆有笑意。
四個人忙前忙後下一午，備出一大桌子的菜，可臨近夜幕的時候霍勵升又吳彤跟寶桂將飯菜都裝起來，放進後備箱。
虞辭不解，霍勵升微微捏了捏她的手，招呼她也去幫忙。
幾人將菜點都裝好，然後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寶桂開車，吳彤坐在副駕，霍勵升虞辭坐在後座。
車子緩緩駛動，從山頂一路直下，從上環至中環，再過維港到鵬城。
虞辭心頭猛跳，抓握霍勵升的手指驀然收緊。
霍勵升隻以溫厚的手掌輕輕覆籠在她手背意識回應。
車子不斷穿過城市林立的高樓，夜景繁華的街道，行過一道道熟悉的街區，最後，駛進一座純白的，孤獨的建築。
寶桂熄火停車，帶著吳彤下車開後備箱提飯菜，然後站在車外靜靜地等待兩人。
車內燈光溫柔的罩在虞辭身上，霍勵升對著她輕聲喊：“虞辭，去找媽媽一起吃年夜飯吧。”
虞辭眼眶頓時盈滿淚水。
伸手緊緊擁上了霍勵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