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鐘欣鳶道:“先是魏瑥頌,再是霍勵升,現在宴百裡都出來了,真是美死她了吧!”
楚容幽幽看了她一眼,“那不是好事嗎?宴百裡親自上陣了,也不需要你再找人了。”
鐘欣鳶微微一怔,“你是說......”
楚容垂眸看自己麵前的財報,自那位放話港島無良新聞媒體應該整改之後,她司利潤直線下滑,“不管宴百裡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在這個關鍵節點跟他牽扯上都不是什麼好事。”
“霍生對藺、宴那兩位大佬的態度現在不明,可她作為他身邊的人,一舉一動都有無數眼睛盯著她看,隻要稍有動作,都會被人無限放大。”
“是個苦差呢。”
鐘欣鳶沒理解她是什麼意思,隻當她是出於好心體諒到了虞辭的不易,不滿道:“你向著誰呢?還在考慮她好不好過?”
楚容對著鐘欣鳶道:“你也先不要惱,宴百裡這人行事向來恣意不受約束,很難預測他出現在她身邊到底是做什麼。”
“先靜觀其變吧。”
鐘欣鳶不忿,“她也真是一刻都閒不住,勾搭了這個又勾搭那個,隻要港島來個有權勢的男人她是不是都不會放過!”
楚容:“誰叫人家有魅力呢。”
“什麼狗屁魅力!我看她早晚翻車!”
楚容嘴角扯動,繼續翻動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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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酌。
虞辭問:“宴少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正巧路過附近。”宴百裡問:“我剛剛的行為有對你造成困擾吧?”
“宴少言重了,我正在拒絕他呢,您出聲幫我更快捷。”
“對了,宴少,您的雕塑已經完工了,今晚為您安排送貨可以嗎?”
“當然可以。”
宴百裡微微一笑,“我很期待。”
晚上。
介於之前李武在宴家打碎價值兩千萬花瓶的緣故,宴家這趟運送無人願意接。這個活也就順勢落到了虞辭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