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辭仰頭看他,“那天瑥頌來電話,說我在港島借著霍生的光出了名,大家都把我當成了霍生的外置傳話筒。”
“說我但凡跟任意一方走得近,都會影響其他擁有投票權的人做出選擇。”
霍勵升拂動她的頭發,“魏瑥頌居然跟你說了這話,還算是仗義,但是你不用理會。”
“什麼意思?”
霍勵升指腹擦著她的臉,“那群人精要站隊拿好處,又不願意承擔站隊失敗的風險,所以美名其約要看我的風向跟著我選,其實也不過是在逼我站隊,想辦法叫我下場而已。”
“但是他們有一點說的不錯,你確實能代表我的意思。”
虞辭抬著眸子看他,從他的角度上看,正好睇見他長睫輕垂之下溫和而平靜的眸。
“可我不喜他們這種辦事的手段,有些壓力不該你來承擔,跟你不相乾,所以你不需要管他怎麼說。”
“你隻用做你想做的事就行。”
“其他人怎樣都不重要。”
虞辭輕輕應了一聲,又喚他:“霍生,你是不是已經有想法了。”
“嗯。”
他低聲應,“有了。”
虞辭側身躺在他腿上,嗅著他身上那股好聞的冷香,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把玩,“霍生,我知道我在這裡的作用其實並不大,但隻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隻要你同我說,我一定會幫助你,一定。”
霍勵升眸色發柔,“那是當然,你我本來就是一體的。”
虞辭靦腆一笑,伸手抱住他腰肢,聲音軟軟的,“對了哦,我有事要求霍生。”
妹妹仔不常開口求他,霍勵升自覺那日車上談話叫她聽進心裡了,溫聲問:“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
虞辭整理了一下詞彙,將易巧音想要去霍氏參觀學些的提議說給他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