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竹傲發覺自己的頭痛開始在慢慢的減弱了,她聽到了他的話,她也知道她錯了嗎?
是吧,一定是。
他繼續說,“芯兒,做我的妻子不好嗎?”他記得那三年,他數度看過她微笑時的樣子,好看的讓他一直記在心裡。
她眨眨眼睛,不是不好,是她的身子已不配,可他偏偏不讓她說話,讓她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芯兒,那就做我風竹傲的妻子,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再也不會讓高公公那樣傷害你了,相信我,好嗎?”想到箱子裡的歐陽永君,他就是要讓歐陽永君看到這一切,讓歐陽永君知道誰才是孟芯兒的夫君。
是他,是他風竹傲。
孟芯兒的心在漸漸柔軟,他什麼都答應她要做到了,她還有什麼可埋怨的。
可閉上了眼睛,當他的唇繼續落下來的時候,她的腦海裡電光火石間閃過的卻還是歐陽永君。
可三年前她隻欠他救她的那一命,其它的都與她無關,那糧餉就替她抵了一切了,隻要風竹傲放了歐陽永君再從魏國撤兵,她就真的不需要再與歐陽永君有任何關係了。
不,她不讓自己再想著他。
從此,就忘記了他吧。
不管菩薩口中的那個她的劫是誰,她現在隻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
風竹傲的手指正在解開她的衣衫,她任由他解著,本該在三年前就應該有的圓房卻足足遲到了這麼久。
一切,都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可風竹傲卻不想讓她的身體再被箱子裡的那個男人看到,輕輕一扯,他拉下了床帳,可帳篷裡的燭火卻襯著床帳中的兩條人影越發的明晰。
有些邪惡,可是由頭至尾想來,她這般真的沒有什麼錯,她隻是在還她欠下風竹傲的那份情。
可為什麼當她想到木台上那個突然間從天而降的男子來救她的那一幕時,她的心又是一片刺痛呢?
不。
她在心裡低吼,卻已止不住了風竹傲的動作。
衣衫落地,伴著的是他的手與唇無聲的掠奪。
絮語呢喃,風竹傲輕柔的聲音一遍遍的響在耳邊,讓她隻能無助的承受他的一切。
箱子裡,歐陽永君還在運功,可心,卻係在了孟芯兒的身上。
一口氣畢,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再次透過那孔洞望出去的時候,那床帳中若隱若現的畫麵,已經讓他血脈噴張,孟芯兒,你竟然敢……
竟然敢背著他與風竹傲廝混。
不行,他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