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無力的放了下去,我整個人慘白著臉躺回了擔架。
女人瞧此,一點都不客氣,幸災樂禍道。
“先生,下次你有話直接問便是,不用這麼唐突,有些冒昧了。”
話說至此,女人還伸手拍了拍被我抓過的地方,嫌棄的同時似乎還在向我透露著一個信息。
那就是我輕浮了。
我......
滿臉頂著問號,我無言以對,不再吭聲。
很快,原先興高采烈,以為能好好過個中秋的我,此時卻被安排在一個小房間內。
瞧這房間裝飾,說是莊園裡邊最差的一個房間也不為過,說不定還是類似雜物間或者柴房......
心中可悲的想著,我突然間發現,原先說給我治療,把我扔在這裡便說去請醫生的女人,此時早已不知蹤影。
而且若我沒算錯的話,這請的時間也太久了,恐怕不會回來了。
所以,這是壓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為自己治療嗎?
心中這麼想著,我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虧我先前還以為男人大發慈悲呢?
自嘲的笑了笑,或許是被折騰久了,我整個人漸漸有些恍惚了起來。
很快,我的眼前冒出了一幅場景來。
隻見夏優優此時正跟她的父母有說有笑,推杯換盞。
好一副闔家歡樂的模樣,反倒自己,如今被丟在這,自生自滅。
沉辭啊沉辭,你這麼就混到這種地步了呢?
心中這般想著,先前被夏優優忽悠住的變強心又再次蠢蠢欲動了起來。
......
不知我是何時沒抗住,徹底睡過去的,隻知有一人似乎站在我床邊許久了,卻遲遲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