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這恨不得吃了我卻礙於夏優優在此發作不了的矛盾模樣,我心中得意極了。
活該,誰叫你先前對我設置幻境,害得我與優優......
如今這般,叫自作孽不可活。
或許是我的心思太過於明顯,都放在了臉上,男人瞧了個清,當即便冷哼一聲,不屑得很。
緊跟著,便見他頓了頓,待整理好思緒後,他這才衝著夏優優出言道。
“優優,爸爸承認他這膝蓋上的傷口是我弄的,可我不也是怕自家好好養的白菜被一隻豬給拱了嘛。”
得,聽聽對方這話,侮辱性十足。
可我偏偏不上對方的當,壓根就不發作,仍然扮演嬌弱淒慘的受害人。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發現了他的陰謀,頓時不再激怒於我,正常道。
“而且,這事過後我可是在第一時間喊人幫他治療的,誰知道......”
“誰知道人家把我丟在這裡,任我自生......”
“你給我閉嘴。”
就在我還想插嘴說些什麼來著的時候,卻見男人猶如被我坑怕了一般,衝我大喝了一聲,態度凶得很。
我望著對方這張牙舞爪的模樣,著實有被嚇到,瞬間便打了一個囉嗦。
而彼時,心思全在我身上的夏優優,這次倒是第一時間便發覺了。
瞬間,便見夏優優衝著男人不滿道。
“行了,爸,這當著我的麵你都對沉辭這樣了,更彆說我不在的時候。”
話說至此,頓了頓,夏優優定定的瞧了男人許久,繼續補充道。
“就這樣,你怎麼還能睜眼說瞎話,道出沒有欺負沉辭的話。”